“小林说，有、有车在跟着我们，不知道是谁。”阮糖糖似乎是哽咽了一下，但是没有流泪，只是因为太过害怕，喉咙有些堵塞之感。
电话那头传来桌椅拖地的声音，好像是阮廷琛猛地站起来了。
阮廷琛深呼吸一口，说道：“乖糖糖，别怕。你把手机开免提，我跟他说几句。”
“好。”阮糖糖摁了免提，把手机往前送：“小林，爸爸要跟你说话。”
“阮总。”林全目视前方，神情严肃，好像只是在专心开车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阮廷琛的声音很低很沉，显然是动怒了。
“我刚带着小姐离开学校，开了一公里的时候，发现有车在跟着我们。”林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：“他们跟得很近，而且没有减速的征兆，好像是明着来的。所以我猜测……会不会和夫人上次遇到的人是同一伙？”
阮廷琛陷入了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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