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尔哑口无言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引以为傲的一切，此刻仿佛都失去了优势，秦烟用事实一个个把它们击溃，令它们站不住脚。
结合这几日的事情，让莱尔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。
秦烟离开了，莱尔还在原地。
陈明哲走了过来，过了片刻，开口，“我早就劝过你，不要去招惹他们任何一个人。”
莱尔的嘴唇动了动，“她和我那天见到的一点也不一样。”
今天她是咄咄逼人的，态度是尖锐的，而那天在机舱，他看到的是一个小猫一样依赖人的。
如此割裂的对比，让他不确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秦烟。
陈明哲说，“一面能确定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吗，而且她在我哥面前跟别人面前本来就不一样，你好自为之吧，解约书我已经发给你的经纪人了。”
……
进入了三月，天气就渐渐地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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