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野踌躇着组织着措辞，不知道该怎么跟赵若明开这个头。
被段鸿迹教育了一顿之后，段野如同醍醐灌顶，顿时感觉自己大彻大悟强得可怕，又有了面对赵若明的底气。
段野将一段话修修改改又删除，最后憋出了一句：“在吗？”
段野慌忙想删掉这条典而又典的搭讪，结果对面的赵若明似乎早有准备似的，秒回道：“在。什么事？”
段野松了口气。赵若明还愿意理他就好。
段野冥思苦想了一番，敲了几个字上去：【你还收徒吗？】
赵若明似乎有些疑惑：【什么收徒？我什么时候收徒了？】
段野深吸了一口气，脑海中回响起了段鸿迹的教诲。
“那个外国人要你那个心上人教他中文，所以你不高兴了？这就糊涂了吧。”段鸿迹当时语重心长道，“你现在又不是‘她’什么人……”
段野反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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