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无情面对他的质问，再次眼里闪过一抹委屈，“就是，那个系统的原因。”
“它是从我这里抽取的法力给你的......”
凌洲一听愣了下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墨无情张了张嘴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毕竟说起来，第一世的时候，他坚决的离开自己，也是跟自己当初造的孽脱不了关系。
而且自己在第二世重来的时候，也还对他进行了私心的‘惩罚’。
所以按理来说，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错才对。
他什么都不知道，也没做错任何事，都怪自己开悟的迟！
所以自己当时被折磨的撕心裂肺出不来，还被那些宵小之辈趁机给偷了法力也正常。
“算了，没什么。”
“说清楚！”凌洲咬牙盯着他，又是这死出！
墨无情见他这恼羞成怒的模样，手指轻颤了下，心想，算了，还是不敢再惹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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