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音双手紧握，指甲刺破掌心，隐隐刺痛传来。
这个方程太狡猾了。
袁奇慌张不已，“不，这不可能，你当时并没有跟我说是奖金，你是让我用来收买那个司机！”
“证据呢？我跟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别人在场吗？或者你有录音吗？”
袁奇脸色发青。
没有证据，也没有录音。
方程太谨慎，每次叫他过去吩咐什么事情的时候，从来不允许带手机，任何电子设备都不行。
曲音浑身紧绷。
难道就拿他没办法了？！
方程笑道：“音音，我还是那句话，你叫任何人来指证我，那都是没用的，法官办案讲究证据，要真凭实据，否则任何人只需要用嘴上说，我吩咐他们做了什么，那我就犯了罪，这怎么成？”
他宛如一个谆谆教导的长辈。
“以后办事要仔细些，没有证据就不要跳出来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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