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有个关系要好的同门,夫子给他取了个字叫伯仁,是不是有些敷衍?”陈安世转头看向和自己的肩膀差不多高的李衍讲。
嘴角处尽是笑意的李衍仰头瞥了眼男人硬朗的下巴低声回应:“听着是有一些,不管怎样,都是夫子的一片情意。我的两个兄长也在乡塾读过几年书,未曾听他们说起过关于夫子的任何事情。我长兄不喜欢读书,让他去乡塾比去地里干活都难,勉强学了两三年,就再也不去了。我次兄和安河兄长的生辰仅相隔不到半个月,他俩总是一起去一起回,后来我次叔父、次婶母病逝,安河兄长便不再去乡塾读书,我次兄也跟着离开了乡塾。”
“衍儿,听你这么一说,我倒想起一件事,我记得去年送正卒们去服兵役时,还曾和你的两个兄长住过同一间驿房。他们两个确实关系不错,眉眼之间也有两三分相似,一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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