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斟酒修窥星之道，道法精妙能仅从寥寥几句话的卜象中推出卦象之人的大致信息。
所以他能知道萧九是鬼族倒也不足为奇。
顾怜点了点头：“为难你没把我给捅出去。”
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她一口就承认，这般作风态度的就是顾怜。
陈斟酒维持着一个姿势久了有点累，他就动了动腿：“有什么好捅的？他是他，你是你，行恶的是他，那个罪责也不能扣到你的头上，你既没做背叛宗门之事，便没什么好说。”
窥星者不需要什么侠肝义胆或是苦心潜修以及凌云壮志，他们需要的仅是一双清明的眼睛，能看透一切。
公正是非不需要他们站队，他们也不需要去站队。
窥星的第一步是窥相，陈斟酒明眼人，他不会说因为知道顾怜和萧九认识且有所来往，就将她划入鬼族那边的阵营，单就日久见人心而言，他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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